你的召集比任何别人似乎都重要,于是我推脱了本来自认为最重要的应酬——科室聚会,结果我被老毛认为“没素质”,被阿春认为重色轻友。
谁叫你是太公!算起来我们居然有大半年没在一起聚餐了。搬新家那一天该请的人都请到了,你却节外生枝说有事,我还一直耿耿于怀。转眼半年过去了。
老毛,阿春,对不起了!今晚科室难得的聚餐,本来我应该买你们一个面子,推掉太公的邀请。可是,我被太公狠狠地批评了,说我有了新朋友忘了旧朋友。于是为了念及旧情我只好背上重色轻友的罪名而舍弃你们。我对阿春说,暂且饶了我这回,下不为例,明天我请客。我知道你们会理解的。
可我到现在没弄清今儿个究竟怎么啦?太公是哪阵春风吹的,居然想到要和我共进晚餐?还叫了老宁丽新小妹这一帮我的死党作陪?我能不去吗?
结果,我没喝多,可你们一个个都高了。连同两个七零后的小弟。末了,太公站不起来了,坐着,发笑,笑得傻傻的。
你们说去唱歌,宝丽金。我不想去了。于是趁你们结帐我悄悄地开溜了,还不忘关手机。
走着走着,居然把方向给走反了。这地方咋那么熟悉呢?哦,原来前些日子来看过《画皮2》,是时代院线。于是我晃了晃脑袋,又走回头。
路灯昏暗。我一个人踽踽独行。我脖子上挂着金项链,左手腕是一只明晃晃金灿灿的手镯,好久没有这样招摇。丽新告诫我晚上一个人的时候注意别走僻静小路,那明晃晃的东西会让人眼红。我于是用右手护着左手腕。可我的右手拎着一只包包,里面有七七八八的卡,钱没有几个,可丢了也不得了,事儿多。
忐忑中,终于看到出租车。招了手,车停在我面前,告诉司机我只有50元100元的整钞,没零钱,找不开就算了。司机说找得出。于是我上了车。
往工人路,再拐到环城东路,只五分钟就到了丹桂华庭。我打了个小盹,差一点要让司机开过了头。夜色朦胧,我睁开朦胧睡眼,突然看到我的家到了。我对司机说停下停下,往后门开上去。司机非常听话。
这不,我就到家了。我不知道那些共进晚餐的人如今在哪里,我只知道如今我已经到家了。家真好,可以放松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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